晨辉~

【终将成为你同人】禁室07

传送电梯

01 身陷囹圄

02 苦其心志

03 商谈受挫

04 逃亡序曲

05 兵戎相见

06 惊天逆转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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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Hades加冕典礼开始,到这场惊变发生,不过短短一天时间。

在匆匆的十多个小时内,王都人见证了再一次政权的更迭,军队的交替。

那熊熊的烈火经久不灭,与那滚滚的浓烟成为王都人最深刻的记忆。

没有人知道,Poseidon国王到底如何瞒过Hades的重重防线,有如神兵天降一般,降临在加冕典礼上。

又是如何弄到这大批的火油将Hades国王烧死在宫殿里。

这件事情本就被Poseidon二世列为最高机密,只有他的心腹才知晓一二。

甚至连身为王储的沙弥香都被蒙在鼓里。

对于普通民众来说,这不过是他们的又一次的抉择。

原本隶属于Poseidon的国民对于这支反转的队伍自然是礼炮相迎,欢天喜地的给家里换上Poseidon的旗帜。但也有一些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民众,或者说曾经屈服过Hades的民众,对即将来临的命运惴惴不安。

在心惊胆战和忐忑间迎来了夜幕降临。

在漆黑的夜色间,蜿蜒在城外护城河的尸体慢慢的向远处飘去。

间或打开的城门,涌出的是派往追杀七海残余势力的追兵。

 

······

 

城墙之上灯火如炬,属于Poseidon的王旗重新的插在了墙头上。

Poseidon二世手持火把,蹲下身看着被搬出的那具焦尸,沉默不语。

昔日的宿敌被他设计,以这样不名誉的方式死去,按理说他应该是狂喜的,是快意的。

但此刻驻留在他心中的却是无尽的寂寞与寥落。

“即使我要遭遇我的死亡,也至少让我至少把我这条命卖得贵些,不要去走上一个不光荣的结局,也好传些赫赫的声威到后人的耳朵里。”年轻的Hades国王,不,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王子,意气风发的说着这话。

但如今,却偏偏走上了这样不光荣的结局,真是命运弄人!

Poseidon二世站在城门上,远望目及之处,那传说中哈迪斯之宫的方向,高处所生的劲风、寒气一一逼近他的身躯,但他的神色却始终冷漠而平静。

“陛下,不冷吗?”小糸骑士长侍立在侧,静望着身旁这位君主。

“习惯了。”Poseidon二世低头俯视着这芸芸众生,这个他设计放弃却又即将回到他手上的城。

王都不再是他离去时的繁华,处处都有着兵祸所留下的痕迹。而他的宫殿更是被那大火烧的干干净净。

但这又如何呢?这是必然的牺牲。

比起得到的东西来说,这些许牺牲都是值得的。

Poseidon二世背手而立,目下无尘。不再将目光停留在他的城池之上,而是投注于那Hades国的方向,眼底野心滚动。

现在没有人可以再阻挡他了,任何人都不可以。

自从厌倦于追寻,我已学会一觅即中;自从一股逆风袭来,我已能抵御八面来风,驾舟而行。

这是君主的宿命,也是君主的才能。

而任何人都在他的局中。

 

 

 

“陛下,我们没有抓到Hades的两位王子。”一个卫兵单膝跪在地上复命,脖子上还淌着鲜血。

从他握剑的指缝处滴下的鲜血泄落在衣襟角上,一片暗红,刺目逼人。

今晚他杀了许多人。

有敌人,也有过去的朋友。有昔日的贵族,也有平民。

甚至已是杀红了眼。

看似简单的王都归属权的更迭,却处处都是流血,在一场国与国的战争中,没有人能够幸免于难。

自Poseidon二世接手王都防务开始,就着手清除Hades留下的残余势力,以雷厉风行之势处理投靠Hades的内奸,在各处城门换上自己方的人。又下令全城戒严,不允许任何人出入王都,逐门逐户的展开搜捕,并全城查令。

但终究还是慢上一步。

“继续搜捕,沿途拦截,张贴他们的画像。”Poseidon国王遣退了卫兵。良久才叹了口气,“还是让这俩小崽子逃出去了。”

“陛下,放心,有人看着她们跑不掉的。”小糸骑士长适时的说了这话。

沿途都已经设了拦截,最重要的是,七海澪身边有他们的人。

临走前,七海澪匆匆招募的残余部将中正有他们反攻的内应。

而七海灯子,孤身离去,虽然目标变小了,但同样一旦被发现就绝无可能逃出这天罗地网。

“这件事你做的很好。”Poseidon国王拍了拍小糸骑士长的肩膀,“另外侑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听了这话,小糸骑士长的身体顿时一僵。

当回来后,知道小糸侑丧生于七海灯子手下且万箭穿心,尸骨无存时,那一刻作为父亲,心中的沉痛难以言表。就像有同样的箭矢在扎在他的心似的。

那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女儿啊,也是一生的骄傲。

可是他能说什么呢。这是他亲手的将女儿送进了坟墓里。

在陛下未问起时尚能保持平静,但此刻,又该如何平息他心头剧痛的创伤?

“侑是为国捐躯的,我会向民众彰明她的功绩,并授予她爵位的,望你······节哀。”

小糸骑士长低头,将表情隐藏在阴影之下。    

“我明白的,希望陛下能准许我休假操办女儿的丧事。”

“你去吧,将防务交给藤野将军就好。”

 

········

“我们,杀回去!”

躺在板车之上,耳边惨叫声连天。七海澪用力的扯紧绷带,一手按住腹部,脸色苍白。

“殿下!不可啊!这杀回去就是个死路!”公爵焦急的劝谏着。

更何况他们已经逃到这里了。虽然折损了一半人,但若能将殿下送回鲁瑟,那么一切都值得。

“也罢,公爵你先退下吧。再让我好好想想。”

七海澪苦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假如能够逃回去,她自然是更想先回鲁瑟。

可是,现在是不允许再往下走了。

准确来说是她的身体不允许了。

七海澪召来了医生,“马卡昂,你说我还能撑多久?”

“殿下!”马卡昂低头不敢说话。

“不要隐瞒我,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七海澪微微直起身,咳嗽着,声音有些虚弱。

“顶多也只能撑个十来天。”

“回到鲁瑟也不行吗?”

马卡昂只是沉默不语,良久才摇摇头。

七海澪闭上了眼。

她早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但还是没想到自己离死亡那么的近。

如果不是那一箭!她还能够撑得更久一点。

想起不久前的那场内乱,腹部的痛楚就更是剧烈。

……

在加冕剧变后,七海澪一路向西北行进,因为事先做的准备,轻松的就闯过了数道防线。

但没过几天追兵就赶上来了,并且就像是块狗皮膏药紧紧黏在背后,怎么都甩不掉,也撕不下来。

  刚开始,七海澪只以为是Poseidon国王已经腾出手来追捕她。

  但很快,七海澪就发现越远离Poseidon国都城,追捕就越紧密,她逐渐意识到也许是有内应在队伍里。

  也许就是在跟着她的这群贵族大臣里。

  然而在逃亡路上,根本无法大肆的去找出内应。只敢先让贴身侍卫保护着,再秘密寻找。

但真正内应发作起来时,还是硬生生的咬下她一口肉。

她折损了整整一半的人手,更重要的是,那一根扎进她腹部的箭矢。

虽然已经让医生拔出了箭,但大概是因为七海澪原本就先天不足,又加上这连续几晚没睡好,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全是那人头肠子和死去人的面孔。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她开始频繁的于病中想起很多事情。

关于她自己的,关于灯子的。

更多的是在自己的少年时光,那时候灯子还没有被送往P国当质子,那时候一切都还没有改变。

想到这里,一种熟悉钝痛感又一次笼罩在心头。

在分开之后多年她都常常做梦,会梦见各种东西,恐慌,担忧,焦躁,但大多数都梦里都会出现那幼年的灯子,小小个的,却常常笑得很开怀的灯子,虽然在梦中会忧伤的看着她,也会用目光谴责她。

其实,一开始应该被送往Poseidon当质子的人是她。

但因为她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大量服药又卧病在床,母亲怜惜她更多,唯恐她禁受不起质子生活的摧残,怕她英年早逝,才劝父王更换人选的。

可是,也不该是灯子,灯子还那么小。七海澪闭上了眼睛,可是眼皮还在跳动着。

不知为何虽然已经见到过长大后的灯子。但她想起更多的也仍是那个小小个的,软萌的喊她姐姐的小女孩。

大概已经成为了她执念的一部分了。

所以,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最不想灯子结束质子生活归来的人,因为如果灯子回来就必然会和她争继承人的位置,但没有人知道,其实在心底,她是隐隐期盼着灯子回来的。

她用十年的时间让自己成为各方面最优秀的继承人,能力,手段,势力,除了早就知道自己会英年早逝这一点,没有地方是不完美的。

而灯子却也同样的优秀,不输于她的优秀,并且比她多了份隐忍和韧劲。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将这副担子交给灯子。所以才会和灯子立下那个约定。

【谁先到鲁瑟,谁就可以当王。】

灯子肯定以为自己是在羞辱她?但想不到自己是在给她机会。

七海澪想着七海灯子那倔强又死活不肯服输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

她这个妹妹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如她好。

要不是给她机会,就凭灯子身边的人都是自己派去这点,灯子就一点胜算都没有。

七海澪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脸颊,有些发热,但她确信自己仍保持清醒。

也该动用自己后手了。

“让人去,把这封信送到佐伯沙弥香手里。”七海澪将纸按在板车上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完后交给了亲信。

又思索了一会,暗召亲信转移小糸侑的位置。

原本按照她的设想,她会将小糸侑带回鲁瑟,将这作为重要筹码握在手中,凭借沙弥香对小糸侑的在意程度,沙弥香必定会有求必应。

但现在假如她要为灯子铺路的话,就万万不能放小糸侑回鲁瑟了。否则以灯子的心性,小糸侑的会彻底毁了她的。

而且,现在她也有了另一个主意。

不仅可为灯子铺路,也可一箭三雕,说不定能够再一次逆转局势。

想到此计的绝妙之处,七海澪露出了绚丽的笑容。

···············

封地的古堡,是沙弥香母亲留给她的,耸立在一片安宁中的乡村里,周围是平坦的农地,隐隐还能窥见民居的烟囱里冉冉升起的炊烟。

沙弥香站在田垄之上,简朴的军装上再无额外的装饰,显得愈发的肃穆与庄重。而在这一片孤清中,沙弥香的目光越过炊烟,远望着王都的方向。

她知道,此时父王已经控制了王都。不管是用的何种手段,Poseidon终究还是再一次的赶走了Hades的侵略者。

但是,沙弥香心情仍然是沉重的,仿佛胸口压着石块,让她喘不过气来。

每每想起记忆中的过去,难免感到感伤。自从母后去世后,父王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依赖他,尊敬他,视他为最亲近的人。

但这世上,总有人冠以最亲近的名字,却对自己伤害最深。

如今她想不到自己应该如何再次面对自己的父王,曾经在她心目中高大的父亲,如今撕破了温情脉脉的面具,变得冷酷而陌生。

父王的一举一动,都无不在印证着她的猜想。

自己在父王眼中不过是一枚弃子,一个牺牲品。

沙弥香的目光有些暗淡,乡间的风拂过她那略大的军装时,还能看到她那瘦削的身躯在隐隐颤动着。

良久这份颤动平息了,沙弥香沉默的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深黑色的眼眸中扫过上面的字迹。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做这个抉择,也无法预料她做了这个决定的结果。

但是偏偏却不得不做,纵然是与虎谋皮,但一个与天争命的人已经不在乎这个了。

信燃烧的灰烬在寂寞的风中飘扬着,也吹散了那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

 

春天到了,积雪融解开来。被风吹得冒泡的波浪将岸边静水里那松脆而透明的薄冰击碎。

沙弥香坐在船上,能听到船的左舷处一片碎冰互相碰撞的哗啦声,以及身后喧哗不休的风吼声。

Poseidon二世取回王都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向国民宣布自己的主权,并召回佐伯沙弥香和佐伯北原。

沙弥香知道此行的危险,在父王处心积虑的易储之心和佐伯北原的虎视眈眈下,她回王都无疑是回龙潭虎穴,但她却必须要去。

不去,就是将自己的位置还有生命拱手相让。

沙弥香可没天真到认为自己失去王储位置后还能安安稳稳的活下来。

为了小糸侑,也为了更多的信任她的人,她必须努力一把。

但是!狗急了还会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而她现在也不再是弱质的公主。

“父王,你已经准备好吗?”

我的圈套,还有我的报复。

沙弥香伸出手拨动了河水,瘦削的侧颜隐隐显露出了坚毅冷峻的线条。

 ······

到了王都之后,几乎毫无意外的,她的军队被收缴了,打乱编入了各个城防军里,而沙弥香本人则被软禁在了府邸,受到了国王的监视。

而原因之一,或许就是在沙弥香进城之时,来自民众们的热情欢迎。

在Poseidon二世忙着铲除势力,巩固权势之时。沙弥香仁义的声名已经传遍了全国。

沙弥香经历过被囚禁和流放押送的痛苦,又目睹过战争后的满目疮痍,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知民间疾苦生活在象牙塔的幻想公主了。

她的所思所想,她的心中,也有了那些无辜受害的民众。

在利用七海澪的力量回到封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亲自去修筑城市,并做了兴修水利,恢复田地,帮助民众重建战后家园,救助失去亲人的妇女儿童的一系列举措,且设立战后补助,将钱粮分到各家各户。

这些事迹意外的被已经回到家里的叶历写了下来,并通过戏剧的方式传遍了全国,甚至在Poseidon二世宣布归来之前,沙弥香就已经拥有了极大的声望。

这一切都令Poseidon二世深深忌惮着,所以在重掌王都之后,就迅速的将沙弥香召回且软禁,他不能放任沙弥香继续壮大自己的势力,也不能让沙弥香在王储的位置上越钉越牢。

与此相对的是,是佐伯北原完全不同的待遇。国王举办国宴、舞会,大肆的为佐伯北原造势,不仅让小儿子住进了新的宫殿,并且还想给佐伯北原封了个伯爵身份,封地在更加富饶的南方。

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到国王的用心,他要让自己的小儿子能够顺利的坐上自己的位置,他要易储。

这一次他甚至不再像之前那样需要小心的设计,用阴谋试图害死沙弥香。他用的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在杀死宿敌并成功夺回王都的国王看来,自己已经拥有专断的权力了。

但是显然对于民众甚至部分大臣来说,相对于这陌生的,不知道从哪蹦跶出来的佐伯北原来说,显然是佐伯沙弥香更为得民心。

于是在第一个朝会上,国王就被迫,很糟心的听着各路大臣们的慷慨陈词。

头一个发声的正是叶历的父亲,公爵。公爵虽然是坚定的保皇党,但是,在叶历为沙弥香写下戏剧后,已经成为隐性的沙弥香支持派。

公爵大人从法律的合法性和伯爵授予的条件各方面反对了将佐伯北原封为伯爵,并且表示,要封给佐伯北原的土地原本是琼斯伯爵的封地,虽然琼斯伯爵已经在战争中丧生,土地又被王室收走,但佐伯北原无功而受赏,会引起当地民众的不满。

而有支持的自然有打擂台的。受国王的授意,另一位大臣从继承法论证佐伯北原继承的合法性。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但最扎心的只有一句:

“作为王室继承人,拥有一块封地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尖锐的论断引起了更多贵族大臣的不满。

当初佐伯沙弥香的封地,是王后留的,而现在佐伯北原的封地却要从贵族手里收回的土地出。贵族本就对王室随意收回土地有着极大的不满。在战后,虽然国王重回王都加强了王权,贵族势力也受到了重创,但力量仍不容小觑。

贵族不敢直接与王室交锋,就抓住佐伯北原没有功劳不能够受赏这一点来回扯皮。

扯来扯去,听得国王自己都头大了。

“停!”国王打断了争吵。“虽然你们说无功不赏,那北原在之前也曾抗击过Hades的军队,立下了赫赫功劳,怎么就不配封赏呢?”

诸位大臣脑海里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赫赫功劳?难道不是拖后腿的吗?顶多也就是个吉祥物。

还只是被保皇派推出来的傀儡,别说立功劳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连战场都没上过,哪来的功劳?

但大臣们只是面面相觑,也不敢硬扛,在国王的淫威之下,也不敢提真正立了功劳的沙弥香殿下,只好一致提出,“必须要立一个更大的功劳才能够服众。”

更大的功劳……?

 

听到这个词,国王坐在王座上,按着自己的眉心,忧心忡忡。

在这次朝会中,虽然无一人公然与他做对提到沙弥香的名字,也无人为沙弥香直接的发声。但对佐伯北原的排斥,就隐隐的透露了大臣们的态度。这对于一心想要让佐伯北原当储君的国王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本想先封北原为伯爵,再一步步的让北原登上王储位置的。

但看现在这个状况,北原确实需要一个更大的功劳才能压的住这些人的嘴。

可是哪里才有更大的功劳可以让北原争取呢?

“报!”殿外传讯兵忽然跑进来。“敌军又杀回来了。”

“哪来的敌军?”国王惊疑不定的站了起来。将传讯兵召向前来,仔细看战报,忽的大笑起来。

“这七海澪居然还敢杀回来?”

就凭七海澪那些残余部队,都损失了一半的人了,即使杀回来也没有多大威胁,而现在七海澪这头肥羊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大功劳吗?

“诸君,若是北原擒杀七海澪,算不算是大功劳?”国王一扫颓唐,红光满面。在他的预想里,只要给北原多带点兵,必能生擒那伤残人士七海澪,即使不小心杀了,那也是大功,足够直接封储了。

毕竟就连沙弥香也未曾有杀死对方王储的功劳。

“若是北原王子能擒杀敌国王储,那我们就不反对他封爵。”公爵大人极度保守的同意了国王,虽然暗暗的偷换了概念。

国王冷冷的看了看公爵一眼,心里暗骂这老狐狸。但即使是这样也不影响他的心情。

北原真的得胜归来,那时候真要封爵还是封储,岂不是按他心意来?

“来人,命北原王子即刻带兵,擒杀七海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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